斯人已乘黄鹤去怀念李沥青先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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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人已乘黄鹤去

——怀念李沥青先生

曹隽平(本刊)

新年第六天的清晨,我接到C君的电话,C君告诉我:李沥青老先生逝世了,享年岁。我心头一震,良久无语。年秋的一天,C君与我聊到诗词,他告诉我:郴州文联李沥青先生是一位诗联大家。我虽不擅写诗词,却一直爱好,于是提出请他带我去拜访。现在已经忘了具体的日子,但到了李老家,我才发现:其实我早就见过老先生。年夏天,李老曾经多次到我的书法班,接他的外孙放学。李沥青先生此后我们的交往多起来,李老赠我他的诗集《绿满楼吟草》,又抄录一首专门为我做的诗:“自古精英出少年,献之接踵会嵇山。春来一夜芭蕉雨,笔走龙蛇任尔酣。”看他的书法,我大吃一惊,太活跳太有味了。不久,我为李老的书法写了一篇评论《天真烂漫直抒胸臆——李沥青先生书法解读》,原文如下:提起八十高龄的诗词家李沥青先生,郴州文学界几乎无人不晓,但对于李老的书法,知之者却甚少。20世纪末的一天,我有幸得到李老的两张诗词手稿,立即被诗人那极具个性的书法吸引,反复玩味,不忍释手。年新春,我托C君向李老求字,李老竟爽快地答应了,并给C君和我各写了一幅。

曹隽平与李沥青

这里介绍给大家的是李老写的自作诗,诗云:“为时为事著文章,大业光荣无冕王。富贵风流云散尽,滔滔唯有范长江。”落款是“七绝一首,绿满楼李沥青”。品味李老的书法,我最喜欢的是他书法中那种天真烂漫直抒胸臆的情趣。李老读书、作诗、写字一辈子,从来没有想过要做什么书法家,因此运笔轻松自如得很,丝毫没有书法创作的压力,加之李老虽年过八旬,却仍保持一种率真、烂漫的诗人情怀,反映到书法中,正是他笔下的线条分外灵动跳跃,如作品中“光”“冕”两字高翘的弧尾,“为”“事”“楼”等字收笔处尽情地一挥,抒发了作者轻松酒脱的心情。在结构上,李老作书往往不拘成法,那“风”“散”“唯”欹侧的结体,“无尽”“楼”摇曳的身姿,天真烂漫,随意自然,是真正的“孩童体”,耐人寻味。另外,李老书法以淡墨为主,但偶尔也来上几笔浓墨,如“文”“章”“王”“风”“江”,他这样处理并非刻意追求墨法变化之美,而是表达了李老期望C君作“文章”能像“范长江”一样成为无冕之“王”的殷殷深情!这一切都是某些只知临帖而缺乏文化修养的书家不敢为之的。李老书法的率真而为,并非无源之水,胆大妄为,作品中“大”“贵”“长”寓巧于拙的结体,明显取法于清人何绍基;“文”“章”“王”“江”简洁厚重的线条,又足见民国于右任的风骨,而落款中的“七绝一首·书赠”等字的婉约流美,更是继承了晋人王羲之草书的衣钵。据李老说,自己解放前求学时临过不少帖,这些源自不同书家的养分,经过李老数十年来的咀嚼融合,了然于胸,挥毫落墨焉能不“天然去雕饰”?客观的说,李老的书法中也存在一些不足,如用笔略显浮华,线条质感不够,以及偶见粗率之笔。但历来评价书法,有“书家字”“画家字”“文人字”之说,李老的字显然属于“文人字”一类,因此我们大可不必按书法家的标准苛求这位老诗人。书为心画,能够像李老一样轻轻松松“我手写我心”,真好!此文发表于年8月的《郴州日报》,我之所以在此全文引用我的旧文,是因为世人对李老在湘昆的贡献和诗词成就有目共睹,以至于称他为“湘昆之父”,但对他的书法,识者甚少。我对李老书法的评价,他是欣慰并认可的。年中秋节前,郴州电视台王友淳先生发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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